:“怀孕了?”
“……”
“行了别说了,你还伤着呢。”说着拉过她轻松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郁宜舒眼看就急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反感,又想装模作样的混过去,她不能让他得逞,不能被带走…
情急之下扯住他的头发,可她没多少力,连着男人望向她眼神都带着几分作弄的戏谑之意。
“等你好了再给我理头发,现在自己留着力缓缓吧。”
他们走到月洞门,陶婶刚好过来,见到这幅画面,又听男人脱口出的话,感叹道:
这温馨时刻,真难得啊。
她眼眶被激的通红,哽咽着声音,几乎无法说出话来,主动抱牢他的脖子,“阿…阿词!你别再往前了,我有…有话要和你说。”
“说什么都没用,你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可他抱着她的手明显紧了下。
“你不是…不是想回到之前吗,现在停下,我…我会让我们回到之前。”
男人脚步慢了下来,扬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郁宜舒直接加大筹码,“你现在回去,我会…会考虑给你生个孩子,以后…我们一家三口…”
她话都没说完,席鹤词直接转身,不带犹豫一秒。
抬了两下,眸光透亮,厉声警告道:“记好了!这回我可没逼你。”
“……”
她也松了手,被惊出一身汗。
陶婶又笑看他们甜蜜进屋。
…
郁宜舒被他放下后就立马躲的远远的。
男人看了眼没说话,把羊绒毯上的剪刀反收起。
见她急得视线在屋内乱转,他没忍住嗤道:“拖时间,又想寻死?”
“我可告诉你,我这屋内大大小小的玉瓷器可都是藏品,有的甚至还是孤品,婛婛,你可别想砸了它们。”
“不然你前脚死,我后脚就得下去追债的。”
被看透的她也并未露怯,她今日是一定要死的,大不了就撞墙。
他悠哉的腔声没停,“哦对了,说起这紫苑园林,老园子了,具体历史呢,可追溯到明正德初年,现在能让你看到的都是几经翻修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