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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席鹤词难得慢了半拍,随后声寒如冰问:
“你再说一遍,你没有?”
她根本不惧,就像他之前在车上骗她一样,“女生上头时说的瞎话你也信?真是有意思。”
“……”
好好好,敢情在这耍他来着。
席鹤词突然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那便请吧席太太。”
“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都跟盯着你,你大可试试看能不能死成。”
“你这承诺既给了我,我就不可能让你收回去。”
琥珀眸从她脸上划过,下移,掌心抚上她的小腹,眸色晦涩不明,不经意间透着偏执的光,“婛婛,孩子,最好像你。”
“……”
郁宜舒打掉他的手,侧过身,苍白的脸色好似打碎的玉瓷,凄凉又脆弱,嘴唇颤抖几瞬后,终究不知该和这个疯子再说些什么。
“叩叩叩!!”外面来人了。
“先生,徐院他们来了。”陶婶又朝内喊道。
她宛若惊弓之鸟,黑眸充满慌张,下意识的看向他,只见他面无表情吐出一字,“走。”
原本就对他没抱希望,她直接躲蹲到拔步床与折镜腾出的空间中,攥着纱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她自己都知道现在这样看着有多滑稽,并且没有任何意义。
可她真不想再顺从他了,去医院被治好,被带回,重新和他互相折磨,再被磨驯到精疲力尽,希望多次被灭,无力也无心,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郁宜舒现在只想要个解脱。
男人轻笑着靠近,语气似宠似纵,眼底却凉薄一片,“行了婛婛,闹脾气也该有个限,我们先去看看身体。”
“你要是喜欢这旮旯地,我让拆了给你配个贵妃椅放着,蹲着多不舒服。”
说着就过来大力拉扯她。
郁宜舒登时就红了眼睛,声泪俱发,“就因为你这恶心的喜欢,我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成你的禁脔。”
“我真的恨死你了,为什么老天不开眼不叫你去死,明明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席鹤词替她把脸上乱糟糟的头发拨开,居高临下问:“说这么多,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