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席氏家主位不如传给陆家那位,小延那孩子一看就根正苗红,正有给我们席家做赘婿的打算,我看他就很好。”
席鹤词冷嗤一声,又嘶了声,“是好,把乐嘉惹哭不知道多少回了,正好赘回来,让乐嘉可以安心在家天天哭,免得再跑出去。”
“……”
“行了,都别说了。”席老爷子打断两人。
“小词,刚刚那苦行僧和你说的话你都记住没。”
他嗯了声垂下眼帘,嘴角泛起的弧度很小,狭眸微翘,端了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对了爷爷,那把剪刀呢?”
席老爷子:“……”
“还想再捅?”
他道:“我得感谢它,它是我的战利品。”
“小词,要不爷爷带你去看看脑子吧。”席老爷子眨了两下眼,真是没看懂。
“叩叩叩!!”门被人轻敲了两下。
“来了,你俩快走。”席鹤词直接闭上眼。
席老爷子:“……”
席峥:“……”
他们与她擦肩而过,迈进时门是敞开的,她刚进去,就被人从外顺势关了起来。
宽敞的室内,他们隔了好几米远。
郁宜舒没上前,也没看他,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僵持不过一分钟,躺在床上的人有气无力道:“婛婛,可以走近些吗?”
“我想看看你,好久没见了。”
她毫无反应,裹在围巾里的脸还没他巴掌大,只朝他露出小半张,鼻子秀挺,肌肤欺霜赛雪,过来时被冻的都有些发红了。
他目光柔和悠长,笑说:“还和以前一样怕冷。”
郁宜舒朝男人莫名看了一眼,今天的他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