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下。
席老爷子立马道:“好孩子快过来,有我在,绝不敢叫他乱来。”
几双眼睛同时在打量她,很不适应,她利落的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死不成就都随便吧,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陆哲延懒散地撑着脑袋,眸光戏谑,顺带着蒋珩度那份过来看出好戏。
她一来,两位长辈都退坐到沙发上。
“……”
男人幽眸紧锁着她,眸中的笑意宛如一汪春水,太近了,她就在他的身侧,他稍微动了下就能碰到。
他也的确动了。
郁宜舒手背上覆上一层温热,他手指干净,指节分明,看着十分有力量感,连带着显出的青色筋脉都很漂亮。
她扫了下直接从他略带薄茧的掌心抽回。
极静的室内不知是谁轻笑了下。
“你有事说事。”她道。
席鹤词直接换了只插满针管瞧着有些吓人的手去碰她,眼神愈发浓烈,“别甩了,很疼的宝宝。”
“……”
直接抓紧了她的手。
他就是故意的,这么多人,她脸皮那么薄,不让他摸,他就一直摸,摸到她同意,还能跑了不成。
郁宜舒不自在的垂下眼睫,的确没再推开他,因为这只手看着的确可怖,免得又发生前两天的事,谈来谈去不如赶紧点。
他眼底划过一丝暗爽,勾着唇道:“我那时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瞧瞧这折腾的。”
“说你想说的。”她了当道。
他笑着看她半晌,才道:“我给你个机会,你可以离开我,我给你自由,以后我不会再拘束你的一切,好吗?”
又来了,前世今世,他哪次说过人话。
她摇头,“我不信你。”
他说:“他们都可以给我们作证。”
郁宜舒无语道:“他们都是你的人,你到时反悔,我都无处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