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想你,我们都快半个月没见了。”
“前段日子在欧洲搞了个专利创新和科技研发的项目,钱又多的花不完了,够养十万个婛婛了。”
他笑,“送你的珠宝不喜欢?”
“没事,我给你在澳洲买了座宝石矿,这矿还没开发,开采有些麻烦,不过这地最容易出粉宝石了。”
“我名下还有座环境绝佳的公馆,到时给你改建成宝石收藏室,喜欢什么便都买回来,不喜欢咱们就造,造出喜欢的。”
两人各论各的。
好一会,郁宜舒才抽噎着止住泣,拖着绵哑的嗓音道:“你滚。”
“不可以,你公司也被我收购了,我算你顶头老板,不可以这么对我。”
“……”
好半晌,她颇为无力道:“怎么都不走是吗?”
男人嗯了声,指腹捻过她的脸颊,幽眸划过一丝心疼与暗欲。
想亲,不敢亲,怕再应激。
她在脑中想了一圈,非要给他也找难堪体会下。
缓缓才道:“那你去那地上…跪着。”
“跪到我开心,我再考虑愿不愿意理你。”
“……”
这话折辱味太重,但凡脾气暴点的男人都受不了。谁让他阴魂不散、死缠烂打,总还一个劲的恐吓她。
他这人恣意狂傲、眼高于顶,她偏要狠戳他这清贵不屈的脊梁骨,把他最看重的自尊与面子踩在脚下,叫他天天不要脸的贱爱。
郁宜舒明显感到男人僵了瞬。
看样有效果,紧接说:“受不了就赶紧滚出去。”
“婛婛。”
“干嘛。”
“那我脱衣服了。”他道。
郁宜舒微怔,表情疑惑,“你是不是听错了?”
席鹤词薄唇轻勾,眉眼微翘,“没有,我刚想了下,看着你跪,会让我觉得…”
“火热。”
郁宜舒:“……”
说着没等她反应,男人将她抱坐在一边,起身把房卡插好,室内瞬间全亮堂了。
他也看清了她胭红的眼尾。
郁宜舒就见他一步步靠近,离自己两米远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