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单手去解皮带。
听到解扣声,她像是炸毛般,全身竖起警备,盯他斥声问:“你又要食言了是吧?”
“想什么呢,我有点勒,松松而已。”他欠声道。
“……”
随后他起身,郁宜舒黑眸紧盯着。
男人从柜台上拿过包装巧而精致的小西点盒,透明的包装上点缀着可爱的卡通图片,上面还绕了层金丝蝴蝶结。
她能看到里面,是块小蛋糕。
他走近,郁宜舒不喜的后躲。
像是没了耐心,席鹤词连人带被的扯进怀中,“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我太久没见你了,一时也想的厉害。”
“下次我来都提前知会你一声,好吗?”
郁宜舒:“还有下次?”
他长指三两下打开小盒,从里取出,一股清甜的水蜜桃味扑鼻而来,粉粉嫩嫩的玫瑰慕斯映入眼帘,上面还洒缀着花瓣碎。
“你每次来情绪就喜欢吃点冰的,可身体不好便只有这么多。”
“吃完冷静冷静,好好听我说说话。”
她漆黑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心底泛起丝丝异样,“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先吃,吃完再说。”
见她没动,他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那我伺候你。”
“不要,我自己来。”伺候两字一出,郁宜舒条件反射的从被窝伸出手。
他眸光柔和,伸手替她理了下头发,“我们婛婛嫁给我,真是受了不少委屈。”
郁宜舒戳着冰慕斯的手微顿,躲过他,“离了,不委屈。”
他抱的紧了些,“圈子乱,你既想演我便给你安排好后路,受了委屈也不用憋着,谁惹你不快你便开谁,开到爽为止。”
“……”
她仰头看他,“我现在就委屈,你能别碰我吗?”
“一会的。”他道。
“好吃吗?”
郁宜舒点头,真不想再整弯弯绕绕,问:“我为什么生气你真不知道?”
“知道。”席鹤词垂眸凝着她。
她有些失语,骂人的话在嘴里浮了好几遍,忍着念头,憋出一句,“请席总滚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