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走前都会细细多看她几眼,像是弥补潜在心底的后怕,怕她又在他转身之际就没了。
郁宜舒揭过被子蒙住脑袋,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这手串是温的,可能真昏头了。
…
这几日天气明显回温了,排练完晚上回去的路上都不觉得冷。
方归玉几是日日都来查课,看他们基础训练,做学习视频分析。上午听课,下午跟着老师上台表演请教,晚上加训,这日子充实的让郁宜舒感觉重返高中了。
石梅对她是格外关照,她们都是南方人,家乡话也很相近。
她这个剧本有三个重点的情感释放,一是失去双亲的大悲,二是与男主相处过程中被治愈的善喜,三就是最后寻死时,对于“大伯母”这个人物的由喜到惊、到疑、到悔、还有没来得及的怨和恨。
每一处细节的转变对她这个新人来说都是个挑战。
个人训练室内。
“宜舒,前后两个你都能抓住重点,情绪带入的也都挺到位。”
石梅笑道:“怎么一和小程搭感情戏就差点感觉呢?”
“是没谈过恋爱吗?”
她摇头,还没来得及呢,就直接一步到位结婚了。
“没事多看几部经典的爱情片找找感觉。”
“好,我一会回去看。”郁宜舒记下道。
石梅和她相处几日,发现她有时真挺死心眼的。
开玩笑道:“趁着花期盛,赶紧多谈谈,享受当下,不然等老了保证有你悔的。”
“我当年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在我们电影学院都谈过三个大帅哥了。”
郁宜舒难得见她聊这些,乌润的眸底也染了笑,唇角微翘,“那好,听您的,我也谈三个。”
“你这孩子。”石梅转着笑嗔怪一声。
郁宜舒中场没事会和蒋之韵斗斗图,听她讲些蒋家趣事。
原本她是蒋愈叙的未婚妻,这下被男人搞得直接跨了个辈分,两人还是隐婚。过年蒋宅餐宴,桌布之下无时不在上演着刺激和禁忌,晚上她也要担惊受怕。
这日子过的,蒋之韵真觉自己特像汉奸,哦不对,是特工。
郁宜舒联想她的随身带,没忍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