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窟,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杀意,脑中陡然升起一级警报声!
余光瞄了眼男人,瞬间睁大眼睛。
“别啊!哥哥哥!”
“冷静冷静!!”他赶紧倾身去拦男人。
席鹤词眼看她碰别的男人,全身血液在这一刻似凝固住了,掌心狠摁着方向盘,隼眸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眸底愠色瘆骇。
这一幕间接刺激的他左臂再一次不受控的全麻、发颤,浑身血液喧嚣着骤然爆开,沸腾着毁天灭地的妒与怒,脑中保持许久静谧的那根弦猛然断裂…
这么久没见她,特地在这等着,竟给他如此大的“惊喜”。
他一把扯甩下安全带,夹在指尖的烟被捻搓的碎烂。
袁怀越根本拉不住他,就见长腿点地迈下,车门都没关就追了上去。
“……”
“完了完了。”他也赶紧解开,跟上。
…
这头郁宜舒刚和程谈羽刚到电梯口。
她开门把东西都放进去,拿了瓶矿泉水给他,“麻烦了今天。”
“小事,不过刚那男人的眼神真要把我们生吞似的。”
“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他老婆,我是男小三呢。”程谈羽不满的嘁出声,被男人刚恐吓的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这么可怕的男人,她这朵娇花要真招惹上,怕是得香消玉殒了。
郁宜舒:“……”
“我走了,最近真累死了,得回去好好睡个大觉才行。”
“好,我送你。”她道。
没送到底,她也不知道男人还在不在,以防万一就送到了电梯口。
看着箭头下沉,她转身。
“婛婛。”对面楼梯口突然传来男人低沉阴冷的声音。
郁宜舒被他吓那么多次,次次惊魂不例外。他穿着深黑色冲锋衣,面白,眉宇凌厉深黯,狂热的眼神中晃荡着戾与怨,从暗处阶梯上毫无预兆的出现,像极了索命的黑无常。
她想都没想就拔腿往屋内逃。
席鹤词见她这下意识的动作,嘴角扯出一个无比凉薄的自嘲笑。
他暗咬牙,宛如一头失控的野兽,疾风般掠过面前的台阶,三秒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