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开,因为不确定外面是不是也被她安排了人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直接问。
瞿倪霜冷睨着她,装都不装了,讽声道:“你可真有本事啊郁小姐,晚上回去哭两下,竟直接让鹤词对瞿家大动干戈了。”
“看来他还真是宝贝你呢。”
郁宜舒眉梢轻动,昨晚他动手了?
她看了眼窗外,那这周围肯定也有他的人,不然瞿倪霜也不会把她关在这说话。
郁宜舒又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室内,没有什么监控摄像设备。
“你直说你想干什么。”
她笑道:“不怎样,只想告诉你,我和他的曾经罢了。”
“我不感兴趣。”
瞿倪霜优雅从容地坐下,目光轻蔑地打量她,“当人丝雀总得懂金主喜好不是,可别仗着花期正盛,就作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郁宜舒垂着头,浓密眼睫下的黯淡黑眸却是毫无温度。
她见女孩这般,以为是听进去了,勾着唇道:“我和鹤词十六岁瞒着家里谈过为期两个月的恋爱,郁小姐有听他说过吗?”
“没有。”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他这个人郁僻、心狠的厉害,谈的时候对我的确很好,甚至一度离不开我。”
瞿睨霜观察着她,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我们两家也算世交,整的来说还是半个青梅竹马,他非常喜欢刺激,我们圈里人都知道。”
“郁小姐和他在一起,怕是起初不是自愿的吧。”
郁宜舒抿着唇,手指抚过衣领,勾了下耳边碎发。
没回答这个问题。
“鹤词喜欢的薄荷香是我送他的,他脾气不好,我们在一起总是我道歉的多,所以时间长了矛盾也就多了,后来我应着家里要求出了国,和他提了分手。”
“他经常来国外看我,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不得不分开。”
“我想,以郁小姐的条件能被鹤词看上,无非就是这张和我有几分相似的脸吧。”
“或许吧。”郁宜舒声音淡淡。
瞿倪霜眼底划过一丝不解与怀疑,正常人听到这话都会觉得是挑衅或侮辱,怎么她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