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有意晾秋晨几天,还没一个人敢这么对自己还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可几天没见,他自己躺床上半天却睡不着,看着前方的电视画面,眼神根本没聚焦在上面。
他在想,自己怎么会这么反常,怎么就对一小屁孩儿上心了。
他想了很久,脑中回忆两人这一个多月的相处。
都怪那一双大眼睛,又圆又亮,仰着小脸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分明就是在勾引自己。
之后没事就到自己单位楼下玩滑板,那么多地方,哪儿玩不了,就偏偏在自己眼巴前儿晃。
对了,还拉自己的手,给自己棒棒糖,还他妈是橙子口味的,不就是要把他自己送出来!
见天儿的给自己投喂各种小零食,多少年没吃了,把他馋虫都勾出来了,现在又不给吃了,气不气!(秋晨,那是买来自己吃的,不是专门给你的!)
单独留的最大的石榴,细心清洗过的枣子又大又甜。
还有,还有,在自己面前走路一扭一扭的,还总露那一节后脖颈子,不止白,还细,还滑!
草!
不能想!
!
果然一连几天,俩人就跟冷战似的,谁也不找谁!池骋不主动去家里,也不打电话。秋晨也不定点打卡去球场玩滑板了,故意躲着他。
池骋的脸是一天比一天黑,这天包翔又颠儿到他办公室了,看到插在笔筒上的棒棒糖,好死不死的把留的最后一颗橙子味棒棒糖给吃了。
接着池骋那铁手狠狠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跟砂纸打磨似的,疼的包翔直抽抽。
疼完之后还没懂为啥,好不知死活的问道,“哎,好几天没见小白菜玩滑板了!是不是开学了?”
包翔感觉这句话说完,屋里气温都降了几度,搓了搓胳膊,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池大少心情不佳,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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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池骋值班从单位出来,就见陈晓雪站在车边等他。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晓雪甜甜一笑,上前圈过他的手臂,“找你呗!”
池骋市里好几套房子,最近除了郊区就是离单位比较近的一套住着。
进了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