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这家伙不会是精神受到严重刺激患上间歇性精神病吧。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但除了记得他叫周诚,别的什么都不记得。
周诚不知道自己该感到荣幸还是什么,总之心情挺复杂的。
隋玉瞻要是个超级大美女,他被惦记着肯定觉得自己魅力无边,可他不是。
被一个时常往花街柳巷钻的纨绔公子哥惦记,就,一言难尽。
“顾奶奶,阿善,谢谢你们的好意,既然他不愿意我就先把他打回家。”
闻言祖孙二人便不再劝。
毕竟隋玉瞻脑子有些糊涂,强把人留下,万一人丢了还不好跟周诚交代。
周诚让隋玉瞻在顾家跟顾善玩会儿,自己去找族长跟他谈谈捕蝗虫的事。
可怜族长一把老骨头,听到周诚说要编网织席捕蝗虫做为粮食,脆弱的小心脏差点没罢工。
“这可使不得,老祖宗传下来的话,蝗虫是上天降下的惩罚,一旦激怒上天极有可能会带来更大的灾难,可不能吃啊。
再说村里的庄稼都晒死了,蝗虫要吃就让它们吃好了。”
老族长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敢做触怒神灵的事。
周诚心中对他的迷信不以为然,一脸沉痛地对着天空拱手道:“我不知道是哪位老祖宗传下来的谣言,但我只信上天给我的预警。
不管这蝗虫我们吃不吃,上天给我的提示是接连两年旱灾,紧接着又是水患。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会怎样,咱们照西县这三年是别想指望着地里的产出过活,那就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屯粮。
梦中提示我的只要能吃的咱们都吃。
早已作古的老祖宗不过是猜测,哪比得上上天给我托梦真。
至少,梦里的一切都成真了。”
周诚说的铿锵有力,看着天空的神情无比虔诚感恩。
“啊这”老族长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蝗虫过境寸草不生,蝗虫不仅吃地里庄稼也吃一切能吃的植被,比旱灾造成的危害更为严重。
二爷爷,若是放任蝗虫嚯嚯咱们的家园,少说几年山里才能恢复生机,这期间咱们去哪里寻找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