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和自己平级,你还不愿意,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西门老弟,这郓州都巡检,为郓州一州六县之巡检,统兵驻防,缉拿盗贼,查禁私贩茶盐等事项,官职虽小权利可很大啊。”
李知县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西门庆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可以,西门庆何德何能,怎么能担此大任。”
李知县苦口婆心,口若悬河,开始了对西门庆的循循善诱。
……
李知县从西门庆家悻悻然走出来,口干舌燥,垂头丧气。
李知县回头看了看礼送自己出门的西门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想,西门庆此人,身形挺拔,相貌英俊,气度不凡,确实是个人才,没想到视官禄如粪土,此人不像传说中的花花公子啊,现在的年轻人,看不透,看不透啊!
……
狮子楼大战武松后,一晃两个多月过去,天气渐热。
这两个月,西门庆刀法,身法,拳法,体能,内力,飞镖,柳叶镖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老爷,知县大人又来了,已在前厅。”玳安过来禀报。
西门庆心想,这李知县又有什么事情?以一县之尊,怎么老往我家里跑,不合适啊。
前厅,知县李达天怔怔看着敕授告身文书,心中暗想,这西门庆难道和蔡相有关系?之前可没听说过啊,唉!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之前花那么多银子去疏通关系,至今还没有消息,西门庆倒好,人在家中坐,官从天上来。
“李大人,您怎么来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西门庆满脸堆笑说道。
李知县赶忙站起,拱手施礼说道:“诶呀呀!西门老弟,客气客气了,嘿嘿嘿。”
西门庆一见李知县如此客气,有点不明所以。
“不知李大人所为何事,有用得着小弟的事情,只要李大人说一声就行,何须李大人屈尊亲自前来,玳安上茶。”
茶水早已经倒上,西门庆这么一说,玳安又重新给李知县倒上热茶。
李知县把敕授告身递给西门庆,说道:“还不是为此事而来,这次你是推辞不得了。”
西门庆接过敕授告身,打开观看,还是要任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