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月听见动静从床窗户看去,认出老人是曾经在潮县卖给她草药的人。
老人的善良和本分她还记忆犹新。“木棉。”
木棉上前仗着体重优势,一屁股把刚从雪堆里爬起来的江锦云,又撞了回去。
转身扶起老人家坐在江月的对面。
老人家惶恐的不敢坐下,匍匐着跪在马车上。
江月和小竹一人一边将人拉起,“阿婆,别怕,我是当初在潮县买你们药材的人。”
阿婆这才敢抬头看向江月,立马认出这就是那好脾气长的又漂亮的姑娘。
“阿婆,江锦云是你什么人?”
阿婆被扶着坐上边凳,小心翼翼的用手抓着自己的裤腿,生怕弄脏了贵人的马车。
“锦云啊,是去年极热的时候带着一个孩子,孤身一人倒在我家门口。
我儿子大虎看见,背了进来。
后来过了小半年,两人就成了亲。
这姑娘命苦,唯一的侄子当时来的时候高热没有救过来。
就剩下她一个,虽然脸上有道疤痕,但是我儿子喜欢,再说她也无依无靠的,也就留下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江锦州的大儿子因为高热,古代医疗条件低下没抢救过来。
一个小小的发热就要了一个人的命。
“这个江锦云在你们家怎么样?安分吗?”
阿婆嘴巴张开又合上,有些欲言又止,虽然什么都没说,江月已经明白。
估计是整天作妖型的,阿婆也是倒了霉了,摊上这么个儿媳妇。
算了,看在阿婆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以江月现在的身份,江锦云也拿她没办法。
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活着,让江锦云看着江月过着好日子才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阿婆带着江锦云回去后,江月有些困乏。
这会子车队已经跑了起来,距离后面的冰川越来越远。
大地已经不再震颤,也许是他们已经跑出了震区。
距离岭南只有一百里的路程,已经跑了一夜了,按理说人和马都需要注意。
可是不能停下,因为一旦在户外停下,人和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