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赿国!”
秦浩笑脸一收,严肃而又郑重的说道:
“碰到别的王国逃跑,丢的只是我秦浩的脸面!无所谓!可若是碰到了越国再次逃跑,那可就是丢了咱们怀南人全体的脸面了!”
“这个脸面不能丢!”
“只因为,现在咱们的家园,正在遭受钟吾公国的无耻偷袭!”
“现在家里的亲人们正在奋力抗争钟吾大军!而咱们!在这郢都,也要出一份力!”
“而那钟吾的背后靠山,正是赿国!”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可现在咱们老家被钟吾这条狗给咬了,咱们就要在这郢都狠狠的教训一下它的主人赿国才行!”
姫衡听了,原本有些怒其不争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并鼓劲道:
“君上说的不错,若遇越国,不得不战,不能不战!绝不能避而不战!”
“而且,所谓的抽签分组,全靠运气!也就骗骗老百姓得了!某些人肯定会从中作梗,让咱们必定与越国相遇!”
“不过咱们也不必太过自轻!”
“若是说别的王国,咱们或许还真的没有多少胜算!”
“可这越国吗,其赿军善水战不善陆战,特别是没有多少与骑兵交战的经验!而咱们又有从小就长在马背上的宇文辉!正好可以克制他们!”
“所以咱们此战的胜利机会还是很大的!”
最后秦浩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不见越国不用骑兵。”
当天下午,秦浩又来见了见项雨儿招来的那三百人,并正式将其独立编为一个营,命名为羽林,其各级军官,由他们自己推举选定。
最后,那个叫句猛的大汉,以无与伦比的战力被推举为羽林营统领。
随后,就是下发兵器,分配战马,等这一大堆事情忙下来,已经是到了傍晚时分。
吃晚饭时,秦浩与宇文辉,又是有几分期待,又是有几分惧怕,鬼使神差的来到项雨儿的营帐中蹭饭。
当然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别看他们上午信誓旦旦的说着什么该干正事儿了,不能再想那些让他们双腿发软的事情了。
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