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嘛？”
沉默了许久，唐绍山一脸凄然地看着李归一，无力地从嘴中挤出这么一句话，苦苦哀求道。
李归一深深叹了口气，脑袋瞥向一边，摇了摇头道：
“没有了，没有别的办法。”
唐绍山瞬间面如死灰，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
“没办法了嘛，我只能一辈子以这个样子，住在洞穴里面……”
“嗯，大概吧。”李归一想了想，补充道，“至少我不知道。”
唐绍山失心疯般笑了起来，声音嘶哑而刺耳。
忽然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眼含期待地看着李归一说道：
“你不知道……只是你不知道，那就说明还可能有其他的办法，对不对？可能有别人会知道恢复正常的办法，对不对？”
李归一苦笑无言，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你点个头啊，你告诉我，可能还有你不知道的办法，对不对？为什么要露出这个表情啊！我求求你，你点个头，告诉我还有办法，有办法的！”
唐绍山愤怒地大吼道，几乎是歇斯底里。
李归一无奈地摇了摇头，“抱歉，也许有吧，但我不知道。”
无能狂怒几句，唐绍山终于是瘫坐在了地上，双眼涣散无光，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李归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估计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他闭上了双眼，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就这么安静地过了几分钟。
冷不丁地，一声沉闷悠长的“咕噜”声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李归一诧异地睁开眼睛，却见唐绍山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个，我、我……我饿了，有吃的嘛？”
李归一尴尬地笑笑，这才想起来，之前说给他带点吃的，结果自己吃着吃着就不小心给忘了，然后就上了出租车，路上更不可能给他买吃的。
可现在都这个点了，估计外面的餐饮店也都关门了，让他做饭更是不可能。
“面包饼干什么的，吃吗？”
唐绍山点点头，“谢谢……”
从屋里把之前买的零食拿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