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利益，这脸皮就根本不值钱。
肖毅见状笑了笑，竖起三根手指说道：“回答我三个问题，只要让我满意，跟你合作没有问题！”
“请讲！”
吴赖伸出右手，示意道。
“第一，你的公司是否正经？我绝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我发誓！公司绝对正经，还有那牛芒是死皮赖脸跟过来的，也算我用人不善。不过好歹，他死在了厕所里！”
说到这里，吴赖瞄了一眼对方的脸色，内心不由得有些紧张。
他知道牛芒跟肖毅有所过节，也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的雷霆手段。
那牛芒可死得不太雅观！
肖毅托着腮帮子思考了片刻，随即伸出第二根手指问道：
“既然我这里有好的商品，为何不跳过你直接去买卖？跳过中间商赚差价，对我的利益可是更大！”
面对肖毅的问题，吴赖淡然一笑，他似乎早就有所准备。
“第一，我的价格公道！第二，我拥有你们个体户更广的人脉和渠道，我能找到更优质的客户！”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能提供更为全面的服务，让你在市场买卖的大环境里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留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办更大的事！”
肖毅闻言微微点头，对于这个回答正是他想要的。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告诉我江南市另一个拥有惊悚产业的玩家是谁？我有意向跟他结交！”
“肖总，对不起！保护顾客的隐私，也是我们公司的职责范围之一。”
“你若有意与之结交，我可以替你去征求一下对方的意愿！”
吴赖回答得很快，仿佛这是他为人的底线。
“那么，吴总。我们合作愉快！”肖毅伸出右手，笑说道。
这个答案，他很满意！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肖毅和吴赖最终协商好了价格与合作方式。
由吴赖先行支出预付款，占商品估价的50！
待成功找到下家后，除去一定的中介费，剩下的便交还到卖方手上。
肖毅决定先拿出三具尸体试试水，这些都是当初击杀诡纹帮一众所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