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什么准备科考的学子,我只是沈云逸找来演戏的,他答应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接近你,然后再假装被你打死,其实那一夜你打我的砚台是假的,那血也是我提前准备的鸡血,事发以后,沈云逸尽快把你带走,我也在当晚被他的人送出了城,我没办法啊,我母亲身体不好,没有银子就没有大夫,更没有药,我知道我不应该与他合谋骗你,可我也不能不管生病的母亲,我不能死,求沈公子饶我一命,求求您了。”
沈云之呆在原地,脸上有疑惑,有惊讶,但是更多的是茫然。
眼前的王书太确实是沈云逸介绍自己认识的,并且自己跟王书太接触以后,沈云逸就没有再与王书太同时出现过,可见他们关系确实非常一般,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
所以王书太的话就并非全然不可信,那么如此说来,自己当真是被沈云逸算计了。
“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句句属实啊,沈云逸说您不胜酒力,所以让我每日都将您灌醉,为的就是让您夜夜留宿于府外,翌日,玉蝶姑娘便会出现在您身边,所以外面才会传言,说你与玉蝶姑娘……但其实您喝醉了,怎么还能做那种事,都是他沈云逸跟玉蝶姑娘…他……他们…可最后事情都赖在了您头上,这事您自己不也怀疑过吗?沈公子,您若是不信,我可以跟玉蝶姑娘当面对质。”
王书太的话,让沈云之越来越心惊,外面都传他日日在玉蝶姑娘房里,但是他作为男人,自己做没做过什么,他能不清楚吗,可偏偏又没法证实,眼下倒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卫泽,悄悄把玉蝶姑娘带来。”
“嫣儿。”
“哥哥,有些事还是弄清楚一点的好。”
卫泽出门,沈南嫣又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荣昌,他是沈云之的小厮,从小便跟着沈云之,最是他的心腹,可谁能知道荣昌其实也是吕氏的人,不然谁在沈云之耳边吹风,整日怂恿他去勾栏瓦舍的地方。
“荣昌,夫人这些年给你的银子应该不少吧?”
“嫣儿,荣昌他不会的,他是我的人,从小便跟着我,你也怀疑他吗?”
荣昌可不是别人,他是跟了沈云之十几年的小厮,说荣昌是沈云之最亲近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