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日里,哥哥尽喝酒耍乐了,这种事你自然不知道,沈灵曦可是攀上了皇太孙,怎么还能看得上岳家。”
“竟有这种事,那事情要是暴露,可就是欺君啊,这不是要害死沈家吗?”
“所以啊,哥哥不能再浑浑噩噩,最起码得有什么能保命才是。”
“可…唉……”
“哥哥别气馁,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努力就行了,大不了逃去别国也是一样的,所以银子和功名,咱们要两手抓。”
沈云之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心里满是愧疚,自己吃喝玩乐多年,竟什么事都不知道,眼下还要妹妹为自己打算。
如若自己的学业没有荒废,眼下也能考个功名,再不济还能护着母亲和妹妹,何至于现在一事无成,这样被动。
不远处的茶楼里,身形挺拔的陆九思,远远看着兄妹俩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眸子。
虽然当年救自己的人被封了赏,可陆九思自己知道,封赏的人并不是救自己的人,就在刚刚,沈南嫣把手塞进他掌心的时候,他一眼就瞧见了沈南嫣手背上那颗小小的痣,那是当年拖着自己的那双小手唯一的记号,也是当时几近昏迷的他,眼前唯一清晰的记忆。
当年苏醒以后,他也去见过那位得了封赏的姑娘,可刚刚走近,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那姑娘没有这般大,也没这样浓郁的脂粉香,最主要她的手背上,没有那颗小小的痣。
没想到时隔多年,对的人竟将那双手放在了自己掌心,所以从不近女色的他才没有甩开她的手,更没有直接把人踢出去。
想到那只柔软的小手,陆九思脸上又浮起一抹浅笑。
“我竟不知道九爷会喜欢看河灯,居然还会笑,今年的河灯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儿了吗?”
尚书府嫡子于清仓,起身走向窗边,伸着脖子朝河里看,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同。
“你就别凑热闹了,说不定九爷看的并不是河灯。”
显然太师府世子商辞对陆九思更了解一些。
“啊…不是看河灯那是看什么?九爷,您不会是看上谁家姑娘了吧?”
陆九思收回目光,坐回到桌边,端起茶杯细细品茗。
“不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