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其实我觉得，炼器阁想要一心追求更高的炼器造诣固然是好事，但也没必要把规则卡的那么死……”
“至少要留一条路，让你们能自给自足，支撑研究经费！”
夏夭夭微微沉默，没有说话。
王牧知道她是在纠结，理想和现实如何抉择，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
“商会生意越做越大，以后还有很多构思，需要经验丰富的炼器师帮忙……”
闻言，夏夭夭望向王牧的目光多了几分危险气息：“你不会是想让整个炼器阁，彻底成为你们琅琊商会的锻造坊吧？”
“可以吗？”
“当然不行！”夏夭夭一下就酒醒了，直接站了起来，胸前惊人的饱满险些直接顶在王牧脸上。
“……”王牧嘴角微抽，摆摆手，示意先坐：“开个玩笑，别那么激动！”
夏夭夭一脸狐疑地盯着王牧，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
“我其实是想说，你们炼器阁内，可以派出一些精锐的炼器师，给我们商会内部的炼器师进行统一培训……”
“并长期担任技术顾问，在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施以援手。”
“不需要你们传授什么炼器秘法和不传绝学，只要能让他们的技艺，和外界的锻造坊拉开显著差距即可！”
“为此，我们可以支付一笔丰厚的费用，作为顾问费和技术指导费，数目一定让你们满意……
“这样一来，你们炼器阁的大部分人，还是能够专心研究，让少部分暂时手上没事的炼器师出来赚钱，岂不是两不耽误？”
王牧声音温和，犹如海边温暖的风，清晰传入所有人耳中。
喧闹的酒席在不经意间变得安静下来。
几乎所有人都在思索，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王牧没有打扰，拍了拍夏夭夭肩膀，离开席间，到大殿门外吹风，静静等待。
琅琊商会做到后期，肯定是需要自己的工厂的。
尤其是他之后的许多设想。
都需要一批技艺足够精湛的炼器师作为底蕴。
他倒真没想过将炼器阁完全纳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