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荔为了避免在家里和苏依依产生冲突,尽可能的在图书馆学习。
一直到图书馆要闭馆,她才揉着饿了一天难受的胃背着书包亦步亦趋的往回走。
苏家住在富人区,她要走很长一段路,其中有一段黑暗的小路连个路灯都没有,这个时候,苏荔就会一路和白茉莉打着电话说着小姐妹之间的悄悄话,一边快速地穿过那片黑暗。
苏荔低垂着头,紧握的手机紧贴耳畔,步履匆匆地穿梭在黑暗中,耳畔隐约捕捉到身后脚步的回响,它们似乎在悄然提速,一步步紧逼而来。
她心中越发不安起来却不敢贸然回头,只能压低嗓音,语速飞快地向电话那端讲述着周遭的微妙变化,同时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促,试图在这片不祥的寂静中寻得一丝逃脱的缝隙。
夜色如墨,蜿蜒的小径上,一抹不祥的黑影倏地横亘在前路,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与此同时,背后的脚步声愈发清晰,逼近的压迫感如影随形,将她团团包围。
这方狭小的空间,瞬间成了她无处遁形的囚笼。
在四周的人围上来时,苏荔飞快地将手机扔到了一旁的草丛中,手里紧紧握着白茉莉自从上次事发后塞给她的防狼喷雾。
“小妹妹长得不错,今晚和哥哥们一起玩好不好?”
“可不是长得真漂亮,便宜哥几个了!”
苏荔的一边尖叫着大喊救命,对着他们可劲地喷着防狼喷雾,可那时的她也不过17岁,怎能低过四五个青年,她不断地挣扎,只想着白茉莉能赶紧报警。
幸好在苏荔说她这边情况不太对的时候,白茉莉就已经给附近的警局打了电话,苏荔得救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只差最后的底线。
民警善意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了苏荔,抓着那些混混进了局子,并叫来了苏家父母。
邓锦瑞当时嫌恶的表情她现在还记得清楚。
望着苏荔那张红肿的脸,以及裸露在外斑驳可见、被无情蹂躏的痕迹,作为一位母亲,她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对眼前人如同审视一件毫无价值之物般的冷漠与不屑,那份高高在上的鄙夷,仿佛将苏荔的尊严践踏于无形的尘埃之下,令人心生寒意。
她就那般冷清的远远的站在一旁,没有给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