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查得怎么样了。”
打了一通电话后,江毅开口道:“她是以顾霆琛女伴的身份进来的,查了监控,当时她戴着口罩,说是感冒了,顾家三少爷亲自带过来的人,门口的保安也不好要求她摘下口罩。”
“顾家?”江老爷子拧眉。
江毅回道:“顾家那边给出的解释是顾霆琛这些年都在国外,今年才回国,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追求时序的事。”
江老爷子眸色发冷,“说得倒是天衣无缝,不过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继续查下去。”
“是。”
阮邵东怒气冲冲,刚刚江时序还在抢救,生命垂危,他不好发作,现在人脱离生命危险了他便不再隐忍。
阮邵东的声音了高了几分,“那个时序的追求者是怎么回事?我们家孩子没招惹过她,她又是绑架又是捅人的,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沉默片刻,老爷子又看向阮初棠,目光犀利。
“棠丫头,在天台是个什么情况?时序怎么会受伤?”
初棠低下头,“都是我的错。”
林月迎猛地看向她,“棠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初棠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江老夫人语气责怪,“所以时序是为你挡了这一刀?”
初棠唇线紧抿,“嗯。”
老夫人不悦道:“初棠,你未免也太冲动了,我们已经报警了,庄园里也有保镖,你就不能再等等?要不是你冲动行事,时序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受伤。”
“对不起老夫人,都是我的错。”初棠艰涩地开口,头底埋得更低了。
江老夫人咄咄逼人:“还没进门就惹出这么大的祸端。”
阮邵东沉下脸,“江老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家时序招惹的桃花债,我女儿是受害者,你怪罪在我女儿身上?”
阮邵东冷冷道:“说得轻巧,再等等再等等,那人绑架了我小女儿,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扬言初棠不去她就杀了娇娇,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保镖?”阮邵东嘲讽一笑。
“既然你说到保镖,我倒想问问你,你们江家的保镖是摆设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让一个女人那么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