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别开脸,狡辩道:“你,你在说什么?我才不会那样说……”
江时序嘴角弯了弯:“是吗?”
“那,那肯定啊,我,我怎么可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初棠的声音越说越小。
该死。
她好像想儿什么来了。
昨晚,似乎……大概……好像……她真的说了那些话?
“我瞎说的!”
晨曦的微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映亮女孩通红的脸。
初棠咬唇,窘迫的模样,“你也知道我喝醉了,胡说八道的,你不会要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这些吧?”
她这话说的其实也很没底气,女孩小声嘟囔:“喝醉酒了我就不能完全控制和辨认自己的行为,这在我们法律上叫限制行为能力人……”
江时序低声笑起来,肩膀都在轻微颤动。
“哟,给我普法呢?”
其实喝醉酒的人在法律上压根儿就不叫“限制行为能力人”,初棠只是在狡辩。
初棠自知不占理,“哼”了一声,在江时序怀中挣扎着想跑。
江时序的双手还环在腰间,“想跑?忘记昨晚是怎么撩我的了?撩完了就跑?”
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初棠闻出来是她惯用的那种。
江时序主动吻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初棠的发丝间穿插而过,两人吻得急切又汹涌,像是夏季的暴风雨,又像是寒冬里呼啸的北风,来势汹汹,无法避让。
“棠棠,可以吗?”
熹微的晨光逐渐变得明亮,连空气都是灼热滚烫的。
初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紧张到微微颤抖,可又无比期待。
她爱江时序,渴望与他有进一步的发展,渴望与他亲密接触。
窗外树上鸟儿的叫声婉转清脆,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这是一个浪漫的清晨。
到最后一步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尤为突兀。
江时序眼底闪过不悦,想忽略掉铃声继续下去,然而初棠却被铃声惊醒,红着脸挣开他的怀抱跑开几步。
女孩结结巴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