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向了别人!
江时序看顾泽川的眼神轻蔑嘲讽,如同在看一条丧家之犬。
他最瞧不起这样的男人。
拥有的时候不懂珍惜,失去了才装深情。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现在装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顾泽川沉默片刻后,脸上的茫然一扫而空,他似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他扯了扯唇,露出一个笑,唇边的血渍让他看起来疯狂又偏执。
“我当然有资格,因为我爱她!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她!”
江时序气笑了,他挑了挑眉,好笑道:“爱她?呵呵,你的爱狗看了都摇头。”
顾泽川还想说点什么。
初棠的声音又惊又怒地从江时序身后传来。
“顾泽川,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狠狠地瞪着顾泽川,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听见初棠的声音,顾泽川抬眼看过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初棠脸上那抹不同寻常的潮红,和眼里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潮。
再往下,是雪白的脖子上那抹刺眼的吻痕。
这一刻,顾泽川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剜心之痛。
如果说刚刚听着江时序的一面之词,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可以自欺欺人那只是江时序为了刺激他故意编的谎言。
可是现在,亲眼看到初棠身上的痕迹和她眼中的媚态,顾泽川快疯了。
他隐约嗅到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事后的淫靡之气。
他们真的做过了。
这个认知让顾泽川濒临崩溃。
心脏处好像被人硬生生地剜下来一块肉,鲜血淋漓,疼得几近窒息。
“初棠。”顾泽川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哭腔,“求你,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做爱。
这几个字对他来说太过于残忍,他只要一想到就心脏痛得要命,他说不出口。
这一刻顾泽川才终于知道自己对初棠有多深的执念,有多强的占有欲。
往前的二十几年,顾泽川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崩溃绝望。
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