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洲的话,江时序没接,他就那样无声地站在那里。
半晌,傅远洲的手下走过来汇报:“他没有带人来。”
傅远洲“嗯”了声,眼神带了嘲讽,“真是大情种啊。”
“现在可以放她走了吗?”江时序语气冷冽。
傅远洲挑眉一笑,“当然。”
阮初棠已经晕了过去。
江时序走上前去在他身边蹲下查看他的伤势。
“你跟我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她?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伤害她?”
傅远洲勾起唇,挑衅地笑,“因为……她是你的女人啊。”
“江时序,没有什么比让你痛苦更让我开心的了。”傅远洲笑得很挑衅。
江时序低着头,拳头紧攥,眼中杀意迸现。
他强忍着滔天的恨意和怒火,为阮初棠做了一些心肺复苏的抢救措施。
在他一番努力后,阮初棠终于醒了过来。
“时……序……”初棠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江时序的心脏刺痛着。
“棠棠……”
初棠睁开眼睛看见江时序,眼神先是惊喜,紧接着又变为担忧和紧张。
“你怎么来了?快走赶紧走,不要管我!”初棠哑着嗓子艰难出声。
“棠棠……”江时序神色动容。
傅远洲拍响了巴掌,看着江时序和阮初棠,阴阳怪气地说:“真是令人动容的爱情啊。”
江时序抬头对上傅远洲的视线,“我跟她换,你派人送她离开这里。”
傅远洲笑得好看极了,“啧啧啧,小情侣不是应该有难同当吗?怎么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江时序没有理会傅远洲,他小心翼翼地将阮初棠公主抱起,生怕弄疼她身上的伤口。
可初棠身上有多处划伤,伤口不深,但还在往外渗着血,鲜血染红了阮初棠的衣服,江时序的心早就碎成一片一片的。
江时序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声开口:“我把她送下楼,你安排人送她走。”
江时序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抱着阮初棠飞快地往旁边一闪。
与此同时,傅远洲的眉心出现了一个红点。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