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凭无据您不能这么武断下定论。若果然是福晋,此言传到她的耳中,必然令她有所防备,竭尽全力铲除了您去才能安心。
可若不是侧福晋,岂非叫为祸之人含笑看咱们自相残害,坐收渔人之利。”乐澜呜咽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无论是不是,您已经忍了四年了,不在乎继续忍下去。侧福晋,现下四爷疏远了您,奴婢知道您很不开心。可奴婢也相信,这不过是一时意气,当不得准的啊,您就别为难自己了。”
这番语重心长的良言,让盼语躁动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乐澜说的没错,四年都已经忍过来了,还会怕再忍下去么。倘若是福晋所为,必然能寻出蛛丝马迹。可若不是福晋,还有谁会这样恨她呢?
折腾了这一出,盼语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心疲惫。死命握住乐澜的手,就是不肯松开:“乐澜,你别走,留在这儿陪着我。”
“侧福晋,您安心的睡吧。奴婢不走,天亮了再去请大夫来瞧您。”乐澜双手握着侧福晋,看她总算平静下来,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些。其实这些年,这样的情景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王爷疼爱侧福晋的时候,会出现的少些。
轻轻的拭去侧福晋脸上的汗珠,乐澜心痛难忍。府里的女子这么多,苦苦期盼的唯有王爷一人的爱。终究是怎么分也分不均的。
只是乐澜能肯定,她和侧福晋真的听到了些动静,的的确确是有人在哭。并非猫儿嘶叫,也并非什么女鬼索命,那声音真亮是女子哀啼的声音,混合了夜的风凉,虚无缥缈的散在静谧的空气里。
会是谁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