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良人,您信吗?如果我说骆丽娴怀了魏永淮的孩子,您信吗?如果我说魏家娶我是为了我娘的嫁妆,您信吗?”
她一连串的反问让夜庚新双眼圆瞪,犹如听到天方夜谭似的,脱口道,“舒儿,你在胡说什么?骆丽娴怎可能怀上永淮的孩子?她夫婿虽然早逝,可她的婚事是魏夫人操持的,如若她与永淮有私情,那魏夫人何不直接撮合他们?再说魏家贪图你娘的嫁妆,更是不可能!你娘与魏夫人乃是多年闺中密友,若魏夫人真有私心,早就对你娘下手了,还用得着在你身上打主意?”
夜时舒嘴角扬起一丝苦涩,就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
可这也不能怨他识人不清,毕竟魏家现在还没有露出狼子野心。
正在这时,老管家郝福来报,“将军,太子殿下来了!”
闻言,夜庚新忍不住皱眉,主要是女儿想退婚的事还没问清楚。
夜时舒没作任何解释,只是突然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仰着认真看着他,“爹,既然承王要我去承王府做婢女,那女儿的婚事就搁着吧,让它顺其自然好吗?”
夜庚新没好气地瞪着她,“我现在担心的不是你和永淮的婚事,我是担心你这一去承王府,不但魏家会想办法退婚,将来你连婆家都找不到!”
夜时舒,“……”
是啊,她这一去承王府,不知道会面临多少流言碎语。一个近身伺候过男人的女人,以后哪家敢娶?
她爹这是把承王当成了她的灾星。
可是,只有天知道,承王是她的福星!
助她脱离苦海的在世菩萨!
别说给承王做奴做婢,就算每天让她给承王烧香叩拜,她也能一个时辰做一次,直到把他供上天!
今日夜时舒救承王落水一事虽然让前来赴宴的朝官看足了热闹,可认真计较起来,谁也不能说夜时舒做错了。
毕竟谁敢说自己看到承王殿下落水见死不救?
承王的事自然没人敢当众妄议,可魏家就魏广征一个四品官员,有几人不笑上几声的?
本来魏、夜两家的亲事在旁人眼中就是门不当户不对,身为一品将军的嫡女嫁给四品官员的儿子,这就是彻彻底底的下嫁,如今被承王‘横插一脚’,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