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将军,您别动怒,我们不是贪图舒儿的那些嫁妆,我们只是希望舒儿能像正常人一样风风光光出嫁。您想想,舒儿这么一去,宗祠进不了,不赶紧把婚事办了,难道要她做孤魂野鬼吗?我们替舒儿要嫁妆,是因为嫁妆是女子的底气,就算舒儿不在人世,但这份底气也不该缺。”
夜庚新暗暗攥紧了双拳。
开口闭口都是嫁妆,难道没有嫁妆他女儿就嫁不出去了吗?
就在这气氛僵得快崩裂时,门外来报,“将军,承王殿下来了,说是来为三小姐悼哀!”
夜庚新眉头微蹙。
女儿字条上所写,她被承王的人所救。承王明知他女儿还活着,来悼什么哀?
但他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随即便让郝福去把人请进来。
不多时,承王坐在车轮椅上,被护卫文岩、文墨推着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行到厅堂门槛前时,文岩和文墨合力将车轮椅抬进厅堂。
夜庚新和魏家四人停止说话,一同行礼。
尉迟凌道了一句‘免礼’后,问他们,“你们昨日不是在商讨冥婚事宜吗,可谈妥了?三小姐尸骨未存,你们可得加急办啊,不然三小姐怕是要做孤魂野鬼了。”
他这话哪里像是来悼哀的,分明就是来看热闹的!
可夜庚新知道,这承王多半是替他女儿回来打探情况的。
于是他也不捂着,把两家正在商议的事简明地说出。
而他一说完,葛氏便把话抢了过去,“王爷,您评评理,这姑娘嫁人,哪有不备嫁妆的?我们也是想夜、魏两家体面,好让舒儿及她母亲在泉下能得以安息,可将军不通礼数,实在让人为难啊!”
尉迟凌眼角微抽。
这是要他主事?
“咳!”他清了清嗓子,“将军,三小姐还等着立牌位呢,既然你们因为嫁妆谈不妥,那不如让本王把三小姐的牌位接走吧。于情来说,三小姐曾救过本王,本王欠她一份恩情。于理来说,她与本王有过肌肤之亲,本王应该对她负责。”
他这番话一出,不仅魏家四人整齐地变了脸,就连夜庚新都有些瞠目结舌。
“王爷……”
然而,他刚开口便被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