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欺负小姐,知道吗?”
郝福应是。
一刻钟后。
夜时舒在外院凉亭见到了魏永淮。
好一阵子没见,这个曾经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仿佛换了层皮囊,虽没有俊美绝世的容貌,但以前是真的长在了她心尖上,怎么看怎么迷人。
如今呢?
气色灰沉,完全没有了读书人的那种温雅之气,仿佛是一只泡过粪坑的屎壳虫,怎么看怎么恶心。
抛去上一世的毒害之仇,仅是想着他在外同时养着两个女人荒淫无度,她就想把隔夜饭吐出来。
“舒儿……”魏永淮满眼悲伤的看着她,双唇一开一合的,但除了唤她的名儿外,又发不出别的声。
“魏公子找我有何要事?”
这是自那日宴席后他们第一次见面,比起那日她嚷着要嫁承王,魏永淮觉得此时此刻的她陌生得才叫人心中发寒。
十八年,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冷漠的神色,仿佛他们不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夫妻,而是从小就有血海深仇的对家。
而夜时舒的这份冷漠和疏离,更是让他坚定了心中的猜想。
于是他大胆地开口,“舒儿,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嫁给了我,梦见你病入膏亡,还梦见……”
后面的话他有意止住,只敛紧目光紧盯着夜时舒的反应。
夜时舒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后悔的话,都想好了要如何让他难堪,没想到他竟会说自己的梦……
而这梦,恰好就是她上一世的经历!
她神色瞬间沉冷,原本无波的美目充满了怨恨。
魏永淮瞧着她的反应,顿时激动地上前,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急声问道,“舒儿,你是不是也做过一样的梦?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梦所以才与我退婚的?舒儿,那只是梦而已,你怎能当真呢?”
夜时舒无情地拉下他的手,冰冷地看着他,“魏永淮,我现在是皇上所赐的承王妃,你胆敢以下犯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一声‘承王妃’更是狠狠地刺激到了魏永淮,扯着嗓子便吼了起来,“什么承王妃,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自小便有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能忤逆?”
夜时舒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