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灯,寺里高僧做完超度仪式后,夜时舒便被温氏先拉住。
“舒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听说你出事时眼睛都哭肿了。如今你平安无事,大舅母这心啊总算踏实了。”
“让大舅母替我操心,真是过意不过。”夜时舒感激地回道。
“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见外的话。”温氏拉着她的手一边往后院寮房走一边说道,“难得出来,大舅母已经让人安排了素斋,今日我们就在寺里用了素斋再回去吧。”
“好。”夜时舒如曾经一样乖顺。
“表妹,姑父怎么没同你一道出来?”游清柔关心地问道。
“他本想来的,可军中临时有事拖着他来不了。”夜时舒冲她笑了笑,“你们也知道,我爹那人就是这样,军中的事胜过一切。不过他在家中给我娘上了香,相信我娘泉下有知也会理解他的。”
她们三人一路说着家常。
冬巧低着头和裕丰侯府的丫鬟一同走在后面。
十来步开外,葛氏和魏永淮母子也不紧不慢地跟着。
到了一间宽大的寮房后,温氏看了一眼身后的母子,这才笑着同夜时舒说道,“舒儿,魏夫人和永淮也是专程来为你母亲点灯的,大舅母知道你和永淮的事,按理说你们是该避嫌的,但今日日子特殊,看在你母亲的面上,咱就先抛开一切,大家坐下来一同好好用顿素斋,你觉得如何?”
她话音刚落,葛氏和魏永淮就进了寮房。
夜时舒抬头看向他们,并朝葛氏唤了声,“葛姨。”
“欸!”葛氏立马露出欢喜的笑脸。
夜时舒还朝魏永淮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过了。
魏永淮也颔首回应。
彼此无言,仿佛魏永淮前几日去将军府纠缠的事不曾发生过。
而温氏、游清柔以及葛氏,聊着家长里短,没有一人因为夜时舒和魏永淮见面而生出尴尬。
“柔儿该说亲了,可有相看的人家?”葛氏关心地问道。
“上次媒婆给她提了一家,可她自己不喜欢,便作罢了。”温氏嗔了女儿一眼。
“那柔儿喜欢哪样的男子?”葛氏笑着对游清柔说道,“你要是有看中的,就告诉葛姨,葛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