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料熄灭,再将香料包在手绢里,然后带着香料去找府医。
府医拿着香料,仅仅闻了一下就皱起眉。
“三小姐,这香料哪来的?”
“我房里的。”
“您房里的?”府医惊骇,“是谁要置您于死地,竟用泡过毒水的香料给您用?”
夜时舒反问他,“周叔,这香料的毒有何说法?”
府医耐着性子给她解说,“此香料被毒水浸泡过,偶然闻过也没什么,但时日稍长便有依赖性,一旦上瘾后,短则七八日、长则半月便能使人肺部糜烂,至人突然暴毙。”
夜时舒脸色一下子铁青。
她都答应冬巧以后让她给承王做妾了,她竟然还对她下毒!
“三小姐,您这香料到底哪来的?”府医紧张地复问。
“冬巧说从库房取的。”
“……”
夜时舒没心思看他惊愕的样子,转身便去了夜庚新的书房。
……
晚上,服侍夜时舒睡觉时,冬巧看了看香炉,问道,“小姐,这香怎么熄了?奴婢再为您点上吧?”
“不用。”夜时舒打着哈欠道,“承王殿下对香味反感,之前他闻到我身上有熏香的味道很是不喜。我这马上要嫁去承王府了,得在家改掉用香的习惯。”
闻言,冬巧面色微微一僵,接着又劝道,“您从小就爱香薰,也不能说改就改,就算要改,等到与承王大婚之后再改也不迟。”
夜时舒两眼弯成月牙,笑说道,“既然你如此喜欢,那这香料就给你用好了。”
冬巧赶紧摆手,“小姐,使不得!这香料据说是大公子以前从域外带回来的,可珍贵了,奴婢怎敢用?”
夜时舒没说话,只是笑着朝门外拍了拍巴掌。
郝福推门而入。
他身后跟着两名侍卫,俩侍卫一进来就冲向冬巧,快速将冬巧左右手扭住。
“小姐……这……”冬巧看了看夜时舒,又看了看郝福和左右两边的侍卫,虽然脸色失血,但还是一脸不解地问道,“郝管家……他们要做什么?”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下毒谋害小姐!”郝福指着她脖子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