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时舒如出一辙,只不过去的地方不是同一军营罢了。
冬巧听后,立马跪爬到夜时舒脚边,哭道,“小姐,您答应奴婢会放过奴婢的,您不能食言啊!”
之前被尉迟凌一通嘲讽差点翻脸的尉迟睿,又面色温和的朝夜时舒说道,“夜三小姐,这好歹是跟了你多年的人,既然她有心悔改,何必如此残忍?不如就给她一条生路吧!”
夜时舒都想吐他口水了。
敢情这不是他东宫的下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坐在车轮椅上的尉迟凌又‘呵呵’笑了起来,“皇兄,臣弟没记错的话,当年你身边出过一个叛徒,你当着东宫所有人的面将此人凌迟。同样的不忠之人,送去军营充当军妓就残忍,把人千刀万剐就是慈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呐!”
尉迟睿刚恢复没多久的温和之色瞬间又要崩裂。
文墨都不听他们说什么,上前直接把冬巧劈晕,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当着众人面拖走。
这是夜时舒的奴婢,有卖身契的,说白了,夜时舒想怎么处置旁人都无权过问。她不说话,也就等同于她默认了承王对冬巧的惩罚。
而这一场案子审下来,替夜时舒出头的是承王,替夜家怼裕丰侯府的也是承王,逼裕丰侯府交出财物的还是承王,就连处罚夜时舒的丫鬟……
都是承王!
就如同承王自嘲时所言,今日这恶人让他做了!
还做得很彻底!
夜时舒看着车轮椅上顶着丑脸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今日不是他充当他们父女的话事人,就温氏那凶悍泼辣的德性,他们父女即便惩罚了游清柔恐怕也会成为京城的笑话。而游建彬再端着她亲娘舅的身份给他们施压,说不定就真像太子所言,让亲娘舅下跪,夜家毫无体统。
到时,就算她胜了公理,也输了伦理。
知道承王和太子不合,府尹常昊审完案情后便以衙门还有公事为由离开了福运酒楼。
尉迟睿今日本想来展现一番自己的仁德之心,但没想到尉迟凌在人前丝毫不给他脸面,常昊一走,就剩他们兄弟和夜家父女,他也不笑了,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夜时舒,对尉迟凌说道,“二弟,之前本宫听闻你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