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在场除了赵嬷嬷跟李嬷嬷一样脸色失血外,其他人都目光复杂地盯着李嬷嬷。
夜时舒黑沉着脸翻看着手中宫内特制的牌子,上面有‘澜霞宫·李’字。
李嬷嬷立马朝她跪下,急声呼道,“三小姐,奴婢昨日从宫里出来,在将军府更换衣物时便发现腰牌遗失,奴婢不明白为何腰牌会在那几个歹人手中,请三小姐明鉴啊!”
“在将军府遗失?呵呵!”夜时舒发出冷笑,将她的腰牌微微举起,“这东西何等重要你身为宫中老人会不知道?哪里不能遗失,偏偏在我们将军府遗失?你的意思就是将军府的人偷了你的腰牌,然后拿着你的腰牌去买凶来杀我这个主子?”
“奴婢……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李嬷嬷慌张得结巴起来,“奴婢的意思是……是……”
“李嬷嬷,相信你也听到了方才那几个黑衣人的话,他们亲口说身后的主子比我爹还厉害,甚至我都没资格知道他们主子的身份!虽然我没抓到他们的人,可无意中捡到这块属于你的腰牌,你觉得单凭你一句‘遗失’便能推卸责任?”夜时舒一改温柔面色,凌厉质问道。
赵嬷嬷跪到李嬷嬷身侧,呼道,“三小姐,奴婢能为李嬷嬷作证,昨日李嬷嬷在将军府真的遗失了腰牌!”
夜时舒冷眼射向她,“你们一同来的,你觉得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赵嬷嬷无言以对。
二人跪在地上,脸色青白交错着,慌乱的眼神中都有着想发而不敢发的怒火。
夜时舒朝车夫道,“回府!去营中把我爹请回来!此事我必须让我爹为我讨要一个说法!”
两名车夫同声应道,“是!”
随后夜时舒先坐回马车里。
范云莹紧跟着她坐好。
秋菊和冬雪也回到了后面的马车上。
对于跪在地上的两位嬷嬷,没人叫她们起,也没人叫她们一同回将军府。
目送两辆马车掉头离开,二人的脸都扭曲了。
“你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李嬷嬷起身后直跺脚。
赵嬷嬷瞥了她一眼,“这很难猜吗?”
闻言,李嬷嬷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我的腰牌是她偷走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