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怎么哭了?”
尉迟凌斜靠着椅背,看似闲散的姿态,可无人看到他眸中难言的懊恼。
良久,他低沉问道,“你们知道如何哄人吗?”
哄人?
文岩和文墨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无语又凌乱。
王爷是要他们想法子哄三小姐吗?
那王爷可真是‘问对人’了!
他们连女人手都没摸过,去哪了解女人,又哪来哄女人的经验!
眼瞅着气氛尴尬,文墨赶紧说道,“王爷,属下们不会哄女子,何况三小姐就算生气,也更希望您去哄,属下们去哄只怕会适得其反。”
尉迟凌回头剜了他一眼,“本王是让你们想法子,没让你们去!”
文岩笑呵呵道,“王爷,您和三小姐有何误会,大可当面说出来,只要说开了就好。”
尉迟凌又扭头瞪他,“你当本王不知道吗?”
什么说开了就好……
那女人不但想与他退婚,甚至把去路都想好了,连削发为尼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这难道说得还不够开?
文岩和文墨都不敢说话了。
就在二人沉默时,只听尉迟凌冷声下令,“你们二人今夜去一趟魏家!”
另一边。
回将军府的路上,夜时舒一直沉默着。
郝福小心翼翼问道,“小姐,可是魏永淮见您,被承王殿下误会了?”
夜时舒点了点头。
“那您同承王殿下解释清楚了吗?”
“嗯。”
“那承王殿下说什么了?”
夜时舒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于是冲他笑了笑,“郝叔,放心吧,魏永淮就是个小丑,妨碍不了我和承王殿下的。”
郝福这才放下心来,“没有妨碍您和承王殿下就好!”
夜时舒假装欣赏马车外的风景。
今日她对承王说的那些话,并非气话。
虽然与承王接触的时日并不久,可是承王的霸道她是真切又强烈的领会到了。
她感激承王多番维护,可是如他那般强势的男人,却是她招架不住的。倘若哪一日他们之间真生了猜疑,以承王的身份,到时不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