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忙放开澜贵妃上前将她扶起,“弟妹,自家人无需多礼。”
“谢母妃、谢太子妃。”尽管对方展现得随和大度,但夜时舒还是谢过后才起身。
她与太子妃祝华凝不能说陌生,但也并不熟悉。只能说她们都是京城贵女,一个父亲是德高望重的丞相,一个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文臣嘛,总归比武将多了一丝清高,面上再恭维,打心眼里都认为武将粗鄙,所以她家与丞相府关系平平。加上她父兄又都常年在外,她一个人在家中,以前性子内敛,不喜欢与那些贵女们过多来往。
澜贵妃急步到床边,心疼地问道,“凌儿,你怎么样了,可是很难受?你父皇说你内力受损需要休养,母妃从宫里带了许多补养的药材,你要多用些,尽快好起来知道吗?”
尉迟凌淡声道,“有劳母妃挂心了。”
祝华凝走到澜贵妃身侧,先认真解释,“二弟,那刺客的事全是误会,你皇兄已经向父皇解释清楚了,父皇也已经查明详情了,你可千万别误会你皇兄啊。说起来,你皇兄做事也真是思虑不周,明明整日担忧你,却总是憋在心中,连派人保护你都如同做贼似的。他要是明明白白告诉你,何至于闹出如此大的误会?”
尉迟凌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祝华凝又温声细语说道,“二弟,你皇兄得知你受了伤,很是自责。他已经主动向父皇请罪,去万佛寺禁闭半月,吃斋念佛以求神明保佑你早日康健。”
澜贵妃立马接道,“凌儿,你看你皇兄多有诚意,这次真是我们思虑不周,好心办岔了事。我们深刻地反省过,以后不论做什么,定要与你商议,决不能再瞒着你擅作主张了。”
尉迟凌听她们一唱一和地说完,薄唇浅浅地勾起,“母妃和皇嫂都不必忧心,我只是内力耗损,并无性命之忧。倒是一场误会让母妃和皇兄损失了不少人,让我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澜贵妃嗔了他一眼,“什么过意不去,那些人办事不力,把你好好的洞房花烛夜破坏了,就算他们不死,母妃也绝不会饶恕他们!”
祝华凝突然朝夜时舒看去,满眼亲切,“弟妹,听说你待字闺中时与魏家养女骆丽娴情同姐妹?前几日太子把骆丽娴接进东宫,我与她闲聊时才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