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就算承王是皇子也扛不住这杀头大罪。
一番考量后,她干脆借帝王下令的机会,同她们说道,“承王府发生的事你们应该清楚,皇上为此龙颜大怒,这不,还下令禁止任何人来打扰承王。你们陪嫁到承王府,按理说该留在我身边做事,但王爷现在忌惮生人,我作为承王妃,也得依从他的意愿。”
她指了指桌上四只匣子,“我知道你们都是因为家中贫困才不得不卖身为奴,这里面有百两银子和你们的卖身契,算是我对你们家人的资助,你们拿着这些各自回家吧。”
四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都很是意外,也都有不舍。
其中最为激动的便是春柳,只见她扑通朝夜时舒跪下,含泪哀求道,“小姐,奴婢不走。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奴婢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在您身边做牛做马,求小姐把奴婢留下吧!”
其他三个丫鬟见状,也纷纷给夜时舒跪下。
但不等她们三个哀求,夜时舒便盯着春柳,冷声道,“留在我身边做牛做马?你确定不是为了做范云濡的内应?”
她话音一落,除了夏花外,秋菊和冬雪同时朝春柳看去,个个眼中都充满了震惊。
春柳如同被点了穴一般,身子僵硬,脸色发白,“小姐……奴婢……”
夜时舒‘哼’了一声,冷笑道,“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没找到机会跟你算账而已。本来吧,我想着打发走你,一切都算了,没想到你还贼心不死!”
“奴婢没有……小姐……”春柳还想否认。
“在夏荷院那次,我二哥在塘里抓鱼,是你给范云莹报的信,对不?”夜时舒从座起身,既然她要否认,那就让她死个明白,“那你可知,从你送范云濡回他院子的那一次,我就看出你对他心花怒放了?你又可知,我二哥下塘捉鱼,全是我们蓄意设计的?你去给范云莹通风报信让她前去夏荷院勾引我二哥,说白了,那也是我对你的考验,想看看你到底跟范云濡有多亲近!”
春柳僵硬的身子颤抖起来,完全没想到那一次竟是他们布的局,更没想到自己与范云濡的事早已被发现……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此时此刻她哪里还敢狡辩,赶紧给夜时舒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