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小声道,“儿子也该娶妻了,不是吗?”
温氏忍不住瞪他,“就算波儿要娶妻,那也要娶清白的姑娘,你瞧瞧这范氏女,与人有婚约还跑出来跟人喝酒作乐,这种不要脸的人,如何配得上我们家波儿?”
夜时舒唇角狠狠一抽。
说得好像她儿子就要脸似的!
游建彬被妻子这么一瞪,松动的心又立马冷硬了起来,学着温氏的口吻与夜时舒说道,“我们裕丰侯府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岂能娶一个与他人有婚约的女子过门?舒儿,都说娘亲舅大,你可不能因为她是你夜家的表姐便对她偏颇!”
温氏附和道,“就是!”
看着他们夫妻沆瀣一气的模样,夜时舒也不再说任何,转身便走向夜庚新和夜时珽。
夜庚新张着嘴想同女儿说话,但被夜时珽用眼神制止了。他冷静下来想了想,也觉得没必要在这里多说什么。
毕竟范云莹还与他儿子有婚约呢,再谈下去,只会让他儿子难堪。二儿子与顾家大小姐的事可以明面商讨,但范云莹和游清波的事容易把无辜的大儿子牵扯进去,这两件事性质不同,不可放一起说。
而游清波见父母给自己撑腰,更是提了劲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馆。
对于裕丰侯府的事,顾勇不在意,两个女儿的事有了解决之法后,他立马派人彻查这家酒馆。
而查到的结果是,这家酒馆的东家几日前已经将酒馆转卖了。
老东家被找来,拿来了酒馆被转卖的证据。
可询问出新东家姓甚名谁后,顾勇派去查探的人却回来禀报,“老爷,小的去衙门问了,有叫程栋的人,但此人几年前酗酒出意外摔死了。至于之前在酒馆里的掌柜和伙计,没人知晓他们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们的踪迹。”
顾勇听后大为震惊。
夜时竣忍不住抱怨,“真是见鬼了!我们一家常年在外领兵打仗,跟京城里的人都没什么往来,今日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做局害人,到底是谁结的仇家,连我都不放过?”
说着话他很是不满地朝裕丰侯府和首辅府的人瞪去。
顾勇和游建彬、温氏都不约而同地拉长了脸。
“时竣,不得放肆!”夜时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