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他要做什么?”葛氏立马怒问道。
“回夫人,老爷说玉姨娘身子孱弱,担心她腹中孩子养不好,要给玉姨娘买滋补的食材进补。”
“该死的老混蛋,一个千人睡的玩意儿生的贱种,也值得花重金滋养?他是真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啊!”葛氏破口大骂。
自从那个贱人进了府后,魏广征几乎不再来她院子,说白了就是嫌她人老珠黄!
管家垂着眼没敢吱声。
“你先下去吧!”
“是。”
目送管家离去,葛氏望着门外,眼神越发阴狠。
如果是别人,一定会趁那贱人未满三月前动手,让那贱人没办法再母凭子贵。
可她不会那样做。
如今那孽种还未成形,她让那贱人流掉孽种,未免太便宜那贱人了。
她要等那孽种成了形,等到所有人都以为那贱人的胎象稳定了再动手!如此一来,那贱人非但生不出活胎,还会因为死胎一尸两命!
……
裕丰侯府。
九姑醒来的时候发现深处陌生的环境,惊得她下意识地坐起身。
“九姑,你醒了。”床帘揭开,夜庚新难掩欣喜,并关心地问道,“可还有哪里不适?”
“将……将军?”九姑惊诧他的出现。
“别担心,已经没有危险了。”
夜庚新随即向她说起这两日的经过。
虽然房间里就他们,可九姑听完后还是感动得红了眼,哽咽道,“都是我的大意,让你们大家为我受累了!”
夜庚新把床帘挂上,坐上床头,温声与她说道,“你也不能太过自责,那华平本就不是寻常人,别说你了,就算是我,也对付不了他。好在你没事,大家也都心安了。”
九姑抬眼问道,“王爷和王妃呢?”
“他们昨日便离开了侯府,说是要去捉拿华平。”
“哦。”
正在这时,夜时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夜庚新起身去开门。
听儿子带来的消息,他惊诧不已,“死了?冤魂索命?”
夜时珽点了点头,“衙门什么也没查出来,只能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