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无比,“夫人有事尽管去忙,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绝不会被人毒害了去。”
南宫氏那是真差点吐出一口恶血来……
走出厅堂时,她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所过之处,就没人不害怕的。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更想不明白谁有胆子把她气着……
听到丫鬟来报,说魏家葛氏和公子来了,她气不打一处来地恼道,“来就来了,带去偏厅便是,这点事还用得着问本夫人吗?依本夫人看,你们是越发没有用了,真不知道养你们做何!”
丫鬟颤颤惊惊地退下了。
南宫氏在自己房中生了好一会儿气,连摔了好几样物件,主要是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她办不好的事,可今日的事她非但没办好,反而还被夜时舒那贱人阴阳怪气了一顿,甚至被华芯这个女人戏耍了一通!
她一个老狐狸,竟然对付不了两只小家雀,这叫她如何甘心?
突然,她计上心头,立马从榻上起身。
女儿说了,就算拉拢不了华芯,那也不能让她和华湘阁好过——
今日,承王、夜时舒、华芯,一个都别想安然地离开她相府!
……
偏厅里。
葛氏蒙着面纱,气恼地对魏永淮说道,“你爹是越发的没人性了,你若是再不为我争口气,那我们母子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昨日挨了魏广征的打,她的脸肿得似发酵的馒头。身体上的伤痛能忍,可心里的恨意她是真忍不了。
魏永淮看着她脸上面纱,没好气地道,“他要纳妾,我管得着吗?你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
“你、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葛氏难以置信地瞪着儿子,面纱外的双眼瞬间通红,泪水夺眶而出,“我若是让人骑到了头上,你以为你在魏家还有地位?”
魏永淮不以为意地撇嘴,“那就是一个贱妾,就算她生下孩子,也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子,能影响我什么?”
身为男人,他早晚也会妻妾成群,也会有嫡子庶子,所以他不觉得自己父亲哪里做错了。
倒是母亲一点都拧不清,非得拿这种事为难他!
“魏公子,太子与承王在花园下棋,请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