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
十八年,从她出生起他们便定下了婚约,可这十八年他都没触碰过她半寸,一个承王才出现多久,竟然把她里里外外都给占有了!
夜时舒,真是不知廉耻!
……
花园里。
兄弟俩各执黑白子,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尉迟睿便输了。
“皇兄的棋艺倒退了。”尉迟凌揶揄般勾起唇角。
“没想到二弟如此深藏不露。”尉迟睿眼神锋利地盯着他。
“臣弟还是喜欢皇兄‘谦和近人’的模样。”尉迟凌笑着起身,居高临下地冲他挑了一下眉梢,“毕竟‘谦和近人’更像明君,更能捕获人心。”
“你……”尉迟睿脸黑地起身。
“皇兄也无需动怒,以你现在的棋艺,若虚心请教,还是能进步的。”尉迟凌唇角扬起的弧度更大,“臣弟会等着,再与皇兄一较高下。”
语毕,他转身闲然离去。
尉迟睿瞪着他那挺拔的背影,一脚踹翻了棋盘。
该死的承王,竟敢出言挑衅了!
他是怎么敢的!
看着拿棋盘撒气的男人,正朝这边过来的父女俩忍不住顿下脚步。
祝华凝皱着眉,低语的话中难掩嫌弃,“父亲,您瞧瞧,他现在是越发沉不住气了。”
祝志顺也皱起眉。
这十来年,太子在朝中受尽追捧,说好听点是无忧无虑,说难听点便是毫无长进,甚至因为储君的身份,让他自视甚高。
而承王少时离京,这十来年在外历练,不论是心性还是能力,都胜了太子几个头。
如今承王还没有正式入朝担职,便与太子分了高下。要是承王在朝中锋芒毕露,那太子这储君之位还能坐得稳吗?
他回头看了女儿一眼,低沉说道,“回宫后告诉澜贵妃,让她找机会与太子谈谈。”
“知道了。”祝华凝应道。
要不是太子是储君,她都不屑多看一眼这样的男人!
要才华没才华,要脑子没脑子,要能力没能力,除了好色、虚伪、傲慢,真是没一样拿得出手!
……
今日来为南宫氏贺寿的人,除了魏家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