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虚弱’,也不容易被发现。
……
南宫氏的丧事,丞相府还是办得极为隆重。
而且整整办了三日。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堂堂的丞相夫人,死后竟没有几人前去悼哀。也不知道是不是走漏了什么风声,亦或者是那日集体中药把命妇和小姐们都吓坏了。
反正相府高门,罕见地门庭冷落。
夜时舒和尉迟凌虽然在天牢中,但也通过锦福宫的人得到了这些消息。
没听说丞相府有其他人暴毙,夫妻俩不用问也能想到,一定有‘高人’替丞相府解决了南宫氏的身后事。如今丞相府所办的丧事,要么棺椁中换了人、要么棺椁中什么也没有。
在天牢里待了四天,尉迟晟突然派齐绥来宣旨,让他们前去御书房。
御书房里,除了尉迟晟外,澜贵妃也在。
尉迟晟严肃地问道,“承王,你可反省好了?”
尉迟凌低垂眉眼,朝澜贵妃说道,“是儿臣不对,儿臣不该目无尊长顶撞母妃,请母妃原谅。”
澜贵妃后牙都快咬碎了。
她本以为尉迟晟把承王打入天牢是要重惩,可没想到非但没对承王重惩,竟只关了这么几日便要把承王放出来!
见她不应声,尉迟晟皱着眉朝她说道,“凌儿都已经反省了,你还有何不满?天牢不是寻常人待的,凌儿他们夫妻能在天牢中反省多日,这足以说明他们心诚!”
澜贵妃逼着自己强挤出一丝欣慰的笑,走到尉迟凌面前,虚扶了他一把,“凌儿,你也别怪母妃狠心,母妃对你严苛,也是为了你好。”
“是。”尉迟凌一副受教的模样,连语气都罕见地充满恭顺。
看他难得有耐心听自己说话,澜贵妃随即又道,“那华芯对你有恩,母妃是知道的。但华湘阁是江湖门派,其名声好坏掺半,你是堂堂的皇子,身份尊贵,不能再与他们过多来往了,知道吗?”
“是。”尉迟凌再次温顺地应道。
他这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反倒让澜贵妃有些不适应。原本还酝酿了许多要训斥的话,可此时一句都说不出口。
尉迟晟从龙椅上起身,走到他们母子面前,温声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