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正常,想必要不了多久便会苏醒。”
夜庚新皱着眉道,“只是简单的昏迷吗?从西山坡回营帐,路途颠簸,如果他们只是普通的昏迷,应该早就苏醒了!”
御医道,“将军,下官仔细瞧过,真没有看出太子和承王有何异样。”
尉迟晟沉着脸道,“据华神医说那华平曾是华湘阁的弟子,他虽被师门除名,但身怀异术,他能把太子和承王抓去,绝不会只让他们晕迷!来人,传华芯华神医!”
不多时,顾思沫来到营帐中。
为尉迟睿和尉迟凌把完脉后,她向尉迟晟回话,“启禀皇上,太子和承王看似无症状,实则中了一种罕见的迷药。如果此药不解的话,他们会一直晕睡下去,直到虚饿而死。”
澜贵妃急声道,“那你还不赶紧拿解药出来!”
顾思沫扭头回她,“贵妃娘娘,华平曾是华湘阁弟子不假,但他早已被华湘阁除名,他在外的一切皆与我华湘阁无关。还请贵妃娘娘慎言,别把民女说的好似是他同伙。”
尉迟晟扭头怒斥,“华神医自有主张,你插什么嘴?”
澜贵妃被噎得有些难堪。
顾思沫不再理会她,又对尉迟晟说道,“皇上,实不相瞒,太子和承王所中的迷药民女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解药让民女为难。特别是太子,民女无能为力。”
澜贵妃一听,又忍不住激动,“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何对太子无能为力?”
顾思沫不得不又看向她,颇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华平与太子有何过节,仿佛存了心要置太子与死地。那种迷药虽然能解,可必须要他们生母的血作药引,太子的生母闵皇后早已仙逝,自然就没药引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