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狗跳。
王妃得知后,把周览叫到跟前,恨铁不成钢的问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周览指指自己脑门,“母亲,您看我像是干了什么好事的样子吗,一脑门子晦气,您要训话明日再训,我现在没心情。”
王妃气的头疼,她育三胎,就得他一个儿子,还偏偏不长进,整天跟他父亲比着风流,不用问也知道他那几根花花肠子打了什么主意。
“咱们初来琅琊郡,你不惦记着搏一个好名声,每日里就知道胡闹,府里多少人不够你用,偏偏去打不该打的主意,不论是谈家还是沈先生,咱们眼下都得笼络,你倒好!”
周览轻笑,好似怀疑她母妃大人脑子坏了,“您跟我说这个,不如去劝劝父亲的好,我惦记谈家一个弃子,他家谁还能拦着么,恐怕是巴不得双手奉上,父亲可比我心急多了,那可是沈先生的独女,您见他可有犹豫?”
王妃脸上一惊,她只当是这个逆子打人家令娘的主意,没想到是……
“哼,您还是先去把自己的名声讨回来吧,父亲糊弄小娘子,用的可是您的名义。”
王妃心累的挥挥手,打发他滚了,手里紧紧攥着帕子,招呼跟前的人来,“把今日去领路的丫头看管起来!”
后半夜的时候,派出去的人才在后山找到了“不慎走失”的谈家三郎,而沈令菡比他回来的早,裙子湿了半边,又惊又怕,好不可怜。
“令娘,你跑哪去了这是,可担心死我了!”谈二拉着她左看右看,“没遇上什么人吧?”
沈令菡提着裙角,适时抽嗒两声,“我,我等了你好半天不见人,我一个人害怕,就跑出去找你,谁知道就迷路了,还掉进水里,好容易才找回来的。”
谈二不疑有他,还自责自己不该走,平日里只见她开朗喜气,何时见她这么惊慌失措过,不由心疼起来,“大晚上的,肯定害怕了吧,我去找人打热水来,你赶紧洗洗,别着凉了。”
回到房间里,沈令菡脱掉湿鞋袜,多亏了谈让提醒一句,她才想起来掉水里这一招,心说他还怪机灵的。
“你们肯定急坏了吧,扰的大家都睡不好,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谈二说道:“又不是你故意的,再说不光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