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里苟延残喘,说不定哪天陆家就会放出消息,那废物归西了。”
阮如兮神色微冷,清透的眸子浸着寒霜,“背后嚼舌根那是长舌妇所为,我不知道陈少这番话为何意,但你的嫉妒恶心到我了。”
“嫉妒?你说我嫉妒那个残废?”
陈铭觉得阮如兮的脑袋瓦特了,放眼云城谁不知他陈铭,只要他轻轻跺一跺脚,整个云城都会为之一动。
“只有疯狂嫉妒过的人落魄了,才会让人产生一种爽感,一种凌驾在自卑之上的优越感,往往会被误以为是自信,自己什么德行,陈少心里没点逼数么?”
陈铭的笑僵住,半响才回道:“就陆则那废物,别说现在,就是放在以前,我也从没放在眼里。”
阮如兮转头,不再搭话,既然人家不愿承认,她也懒得浪费口舌。
只是一听到残废二字,她就忍不住会想到那毒,一想到那毒,就想到陆则对身体不负责任的态度,火蹭蹭蹭的往上窜。
哼!不知好歹的狗男人。
车内的气氛冷了下来,陈铭也没了说话的兴致,淡淡看了阮如兮一眼,今晚他睡定了。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皇家会所门口,陈铭带着阮如兮刚下车,门口的小弟弓着身子迎了上来。
“陈少,房间已经定好了,这是您的房卡。”
陈铭接过房卡,拇指细细的摩擦了两下,随手握在掌心,“阮小姐,请。”
阮如兮站在酒吧门口,朝大厅看去,隐隐能看见不少人影搂在一起,在绚丽的舞台上跳得忘乎所以,将醉纸金迷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愧是云城最大的夜场,人多,够劲,很适合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