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眯,脸上尽显嘲讽,“白夫人对你伯父这么无理,你的家教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白夫人气得直踉跄,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心里眼里全是阮如兮讥讽她的样子。
她一手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一手指着阮如兮,“你在那里瞎说什么,伯父?就他也配?”
“配不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老公,即将成为阮先生的女婿了,你说你这个前任,是不是也得跟着喊阮先生一声伯父呢?”
“你,你胡说。”白夫人气得咬牙切齿,家丑不可外扬,她拼命扯着遮羞布,没想到竟被人当众掀开。
“我有胡说吗?白刚跟阮菀儿如胶似漆,就你这人老珠黄的样子,还有几分胜算?”
阮如兮说完,故意看了阮天辉一眼,“阮先生恭喜你,寻得白刚这等乘龙快婿,这应该是阮氏集团没了后,唯一一件令你开心的事了吧!真好!”
阮天辉神色暗了暗,“兮兮,你在瞎说什么?什么乘龙快婿,这等没影的事情,可不能乱说。”
“我有乱说吗?那阮先生昨天寄给我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照片,什么照片?”阮天辉这次是真惊讶,当看清阮如兮眼底的狡黠时,他的心有了不好的预感。
“凌云,上照片。”
白夫人慌了,一双眼好似淬了毒,“不,不行,不能拿出来。”
“兮兮,你恨爸爸可以,但是你不能这样对待你的妹妹,菀儿乖巧懂事,她最是喜欢你这个姐姐,你怎么能忍心污蔑她,毁了她的名声。”
阮如兮听完这话,直接给气笑了,“阮菀儿还有名声吗?从她不知羞耻的勾引陈铭,和他在台上跳脱衣舞时,她的名声早没了。”
阮天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情绪终于有些绷不住了,“兮兮,你非要逼着爸爸把实情说出来吗?菀儿变成这样,你心里最是清楚了。”
“子不教父之过,阮先生不会想把阮菀儿的放荡,强压到我身上吧!我又不是她老子,这锅我背不起。”
“你,你你你。”阮天辉颤着嘴唇,连说了几个你,最后化作重重一声叹息,“是我没教好你,真是作孽啊,这世上竟有你这等顽劣不堪的女儿。”
“阮先生口口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