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玻璃,水玻璃,不是酱油,是水玻璃。谁还不知道个水玻璃呢。水玻璃就是硅酸钠溶液,南方才叫水玻璃,咱们北方实际上叫泡花碱。硅酸钠无色,有的是带色的透明或半透明粘稠状液体。有液体、固体、水淬三种。理论上叫胶体”。
“呀,看把你能的,快成了教授了,”车师傅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应该叫三教授。”
大家都惊讶地望向车师傅。车师傅一身新工作服,像一个准备上阵的新兵。大刘大叫一声:“哎呀!我刚才还问你们高车上的呢,车师傅这两天去哪了?三天不见你就想的慌。”
三清摘下眼镜,凑近车师傅,使劲喘息着,鼻子使劲嗅着,伸手摸过来:“模模糊糊,好像跟前突然掉下来一个小山包,我过来了啊,车到山前必有路,啥了?挡住我的路了。快躲开快躲开。”说着,摸着车师傅的衣服,“唉?这山坡坡上咋一层一层掉皮皮了?”
车师傅背着手,像一座铁塔,纹丝不动。“我往哪儿躲?我就不躲,看你能咋了?”
金师傅高兴,望着车师胖大的身材,说:“就是,身子正不怕影子歪,更何况咱们车师傅,一生下来就是十二斤,躲?往哪儿躲?就是不躲。”
贾主席呵呵呵呵地只是笑,声音并不高。大刘大着嗓门,急忙问:“没事了哇?我知道咱车师傅没事———有球的事呢!”
“对,有球,就没事,何况人家车师傅的,还那来大的……”大家哈哈笑。三请边说边往外挤。车师傅一挪步,胖身躯当着去路,“往哪儿跑呀?”
“我去通报一下我们组的胡子,他和我打赌,”三清说着话,想从车师傅胳膊下钻过去。“打啥赌呢?是不是打赌我被公安局抓起来了?”
“嗨,没有那么邪乎,他和我打赌,如果车师傅再不‘回来上班了,我就输他一条烟。如果回来上班,他就输我一条烟,就是这。”
“那你告他吧,你赢了。快去和他小子要烟去,我们在这等着你。”
大刘忍不住问到:“车师傅,真的,我们都着急坏了———真的没事哇?”
“有事,我还在这儿站的呢?”
“那你这两天去哪儿了?”
“我休我原来攒下的调休票呢!”车十二斤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