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心里就悄悄咯噔一下,他眼睛直瞪瞪看着吕俊宇。吕俊宇没去注意郭国柱的表情,说:“她给我写信,想和我搞对象呢。”
吕俊宇后面还说了句什么,郭国柱完全没听清楚。郭国柱只觉着耳朵里开始嗡嗡乱响,就像厨房里火上做着什么,他懵懂迷糊地站起来,说:“呀?火上做的啥呢?”说着,走到窄窄的过厅,以此掩饰自己的失态。对吕俊宇所说的话,他没有反击之力。这倒不是他退却,而是事情来的太突然,自己完全蒙在鼓里,而他对岳红枫的感觉停留在纯洁无暇的单相思里———他是这么判断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没明确说出的事,就等于没这事。实在,典型的老实人。现在,他陷入了一种说不出的痛苦里。
岳红枫和自己从来没有挑明关系,完全有资格另外找朋友。嗨,这种失落的痛苦,只有自己能感觉到,和谁去说呢?
和谁都张不开口。发了一小会呆,想到应该和熊二波聊聊,只有熊二波能说这些事,头脑清醒了些。他又转回来,脸色有些僵硬地强装笑颜道:“那咋,今天你休息呢啊?”
典型的没话找话。吕俊宇笑说:“我正好没事,路过你家,就进来了。”连郭国柱,连吕俊宇自己,都没去理会他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路过也罢,不路过也罢,谁也没在乎。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吕俊宇好像还有话要说,有些欲言又止,看着郭国柱说:“唉,伙计,求你一件事,”他顿一下,真诚地看着郭国柱,眼神里透出极大的希望。
郭国柱本来沮丧的要命,这时像面对一个街上令人讨厌的刁钻恶邻,每天经过想回避,却避之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天天遭受心灵摧残。不过,他忽然有点侥幸和柔软,是内心不知什么地方的一种柔软。
他忽然发现吕俊宇的头,有点像豹子头。红润的肌肤,灵活的摆动,明亮流转的眼睛,太像豹子头了,他头一次发现。他心里暗暗紧缩一下。这时候他很想知道一下,吕俊宇的年龄,可能比自己大,不然不会这么老练。
他心里复杂地等着吕俊宇的话。
“咱们是老伙计了,求你帮个忙,和岳红枫捎个话,就说我这个礼拜天请她吃饭。”
“你不是?”郭国柱疑惑,他猛然觉着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