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引月的马车就在其中,咬紧牙,脸色难看极了。
宋婉仪脑袋也凑在一起看着,不甘心极了,又有些担心。
“看来还是没能药穆引月这个贱人的命,只怕是雍禾长公主事败了,程姐姐,你说雍禾长公主会不会说出我们啊?”
程姣姣也担心,但还是冷静着低声道:“应该不会,我只是提了一句,又没有明着撺掇雍禾长公主,是她自己要陷害穆引月的,都没跟我们提过这个想法呢,现在事情败了,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是的,是她一手推动了这件事。
是她趁着乐清郡主的侍女不在,把乐清郡主推下水,让穆引月不得不为乐清郡主医治。
又在去拜见雍禾长公主询问今后计划时,在雍禾长公主面前提及穆引月又救了乐清郡主的事情,无意的说了句‘又被她得了个救郡主的功劳,要是穆引月把乐清郡主治死了,那她就必死无疑了。’
然后,雍禾长公主就动了这个心思。
宋婉仪道:“是这样说,可万一雍禾长公主猜出是你故意提醒她的呢?这件事败露了,雍禾长公主就得背着谋杀乐清郡主的罪名,还有蓄意谋害穆引月那个贱人,”
她看了一眼巷子外面还没过完的东宫护卫队伍,心有戚戚,“太子那么蛮横,就等着穆引月给他治眼睛,雍禾长公主谋害穆引月就是冲着太子去的,他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谁知道雍禾长公主会不会为了减轻罪过,拉我们下水啊。”
要是这样,不只是她们两个,还有宋家和程家,都得难逃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