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之症,其他妇科问题,那些女人们也是讳疾忌医的,宁愿挨着病着,哪怕死了都不愿意找人看。
一来是大夫多是男子,二是怕丢人。
穆引月觉得,她得想办法扭转这个观念了。
人,是不能讳疾忌医的。
没有高门那些害人手段和东西,寻常人家的女人,即便是不孕之症,也没有陆知鸢和盛夫人那样复杂难治,穆引月看诊医治都比较简单。
可这时,来了一个裹着棉纱逮着帷冒的女子,看样子,像是高门大户的女子。
这些需要她看诊的人,都是其他坐堂大夫看过,确定需要她出手的,所以都记录在册,定了她来坐诊的时间让她们来。
穆引月看了名册,明明这个时候,该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看诊,怎会是一个即便遮着面容也明显是二十岁上下的女子?
“这位……”
穆引月见她站着不坐下,刚出声要问什么,面前女子刀光一晃,直直刺向穆引月。
“贱人,你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