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冷笑:“她不能种地,我就适合种地了?”
这个男人比圣母都可怕,仗着自己是读书人,十里八村的人求过来,不管大小事,他都要管。
原主估计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这辈子嫁给了这么个完蛋玩意,被哄得找不着北了。
种地挑水修房子,男人干的事情都被她给干了,男人干不了的事情她也干。
白天黑夜轮轴转。
好不容易托人找了一个去贾员外家干帮工的活,又被沈敛之给送了人。
吃了三天野菜的她直接晕死了过去,这一晕,就再也没起来。
沈敛之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理直气壮的朝着她怒吼:
“唐宁,你以前在家的时候每天都下田干活,怎么来了我家就干不了了?
为夫身为秀才,日后若是高中,当了一方父母官,更是应以百姓为主,勤俭节约,你作为官夫人应当起到带头作用。”
这饼画的,唐宁没吃都感觉撑得慌。
想到她保命的戒指,她愤恨的抬起头,咬牙切齿,声音带有一丝颤抖:
“还官夫人,跟着你迟早得饿死,你为了帮你的心上人,脸都不要了。”
一听唐宁这么说,沈敛之面色瞬间带有一丝嘲讽,变得高高在上起来:
“为夫说了很多遍了,我与杜鹃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你想的那种关系。
只不过她家实在困难,都是乡里乡亲的,就顺手帮了她一把,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唐宁气的难受,随手抓起身边的扫帚就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
“你清清白白,我不清白是吧,我就活该跟着你饿死。
忙完田里忙家里,补完衣服就喂猪。
喂完猪还得给你做饭,你吃稠的,我喝稀的,平时除了看书啥活都不干,就差屁股都给你擦了。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好不容易托人找了一个活计,你还给我送人了。
当了我的戒指去哄你的小情人,我今天不抽死你,我就不姓唐。”
唐宁打心里同情原主,记忆里原主过的日子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反正这样的日子她一天都过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