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会这么认为呢?”顾沉央话里有话,一语双关,潜在意思十分明显,她相信聪明如容肆不会听不出来。
果不其然,容肆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晚餐过后容肆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但是习惯早睡的顾沉央却开始犯困了,而花楹跟花颂看到容肆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之后,便悄悄的示意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正在想着要怎么打发容肆离开的顾沉央在刚想要开口叫花楹准备水沐浴,也正是好机会遣走容肆时,却发现屋里只有她跟容肆两人。
而此刻的容肆却在安静而且看似十分专心致志的看书,顾沉央不由得在想,非得在她这里看书有意思吗?
或者,容肆是故意为之。
容肆不说话,顾沉央也安静的喝她茶,边喝边盯着容肆看,直到他突然将目光从书上转移到她的身上。“央儿为何这般盯着本王看?”
一时失神的她,听到容肆的声音之后,才条件反射的将目光转移到别处,似不经意的说,“我只是好奇,王爷为何选择在这个时候,在我这里看书?”
容肆早已习惯顾沉央一本正经的说谎,也并没有直接拆穿她的谎言,但是却听出了她话里的关键问题。
“我记得央儿说过王府之大,无不是本王的?”
“王爷误会了。”顾沉央淡然的说道,听到她的话,容肆下意识的挑了挑眉,却不料又听到她说,“我说的地方,并不包括我的未央院。”
未央院是顾沉央给自己的院子起的名字。
容肆早已习惯了顾沉央惊人的话语,所以即使选择她说了同样让人意外的话,他也并不觉得意外。
“央儿这是在赶本王离开?”
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容肆总是会收起他在外人面前装出的病态,表现出他最原本的样貌来。
顾沉央突然抬头,看向容肆,笑得倾城的说道,“毕竟我没有跟断袖同床的习惯。”知道容肆不介意,所以顾沉央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面前说他是断袖的事。
但是顾沉央不知道的是,容肆却在忍。
下一秒,容肆便来到了顾沉央的面前,轻轻一挑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语气轻浮的说道。